责任编辑张典标

2018 年 2 月 6 日

星期二

中国新闻

新华社呼和浩特 2 月 4 日电(记者刘懿德)近日，随着内蒙古自治区达拉特旗人民法院的宣判，一个“远程诊病”团伙终于浮出水面。

这个团伙成员超百人，紧盯男科疾病、妇科疾病患者的“难言之隐”，在全国进行“远程诊病卖药”实施诈骗。仅有据可查的受害人就近 9000 人，涉案金额逾 1000 万元。记者采访了办案人员，揭开这个百人团伙的诈骗“套路”。

“骗子公司”开在繁华地段，每

天资金流水多达上百万元

2016 年 3 月，鄂尔多斯市达拉特旗群众杨某正在玩微信，无意中看到一则男科疾病广告，点击后弹出的产品疗效让他十分心动，便留下联系方式，意欲购买。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湖北省武汉市，康伴益生科技有限公司的办公平面内热闹非凡，几十名业务员在工位上手持电话滔滔不绝。一名业务员在电脑上见到杨某留下的号码，便立即拨通，以“医疗机构工作人员”身份向其“详细问诊”。

达拉特旗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戚瑞说，这家公司在武汉市区繁华地段的一座写字楼内，堂而皇之地进行诈骗。“公司建立了多个微信公众号及 QQ 群，假冒医务工作者，主要推销治疗男科、妇科疾病的产品。”

杨某这通电话打了十几分钟，期间“工作人员”给他“分析病情”，不断强调他们的产品“有奇效”，并举出多个“成功案例”。杨某信以为真，购买了产品。

收到产品不久，杨某陆续又收到“专科医生”“资深专家”等各色人等的“回访”电话，推销“更对症、更有效”的产品，累计花费 3 . 5 万元。

最后一次汇款后，杨某迟迟未收到产品，发觉被骗。犹豫再三，他于 2016 年 7 月 6 日下定决心报案。达拉特旗公安局刑侦大队反电诈中队中队长杨隽飞说，被该团伙骗过的人遍布全国，但此前一直无人报案，因此越发肆无忌惮，业务越做越大。

办案民警调查该公司业务往来发现，其每天资金流量最多时可达上百万元，初步估计其涉案总金额过亿元。

2016 年 11 月 2 日收网后，民警在电脑中找到了当年 6 月以后的部分数据，之前的早已被销毁。仅此期间，受害人就达8945 人，可查证的涉案金额逾 1000 万元。

起底诈骗团伙的“三大套路”

该诈骗团伙以公司为包装，诈骗流程清晰、成员分工明确。

套路一：紧盯“难言之隐”，虚构“神奇疗效”。达拉特旗公安局刑侦大队反电诈中

队指导员郭索和说，该团伙把目标锁定为男科、妇科疾病患者，利用了他们“病急乱投医”及发觉被骗后“不好意思”报案的心理。

广告文本中，他们虚构并夸大“功效”，还专门成立“推广部”，联系网站、微信公众号推送，以扩大“撒网”范围。据估算，该团伙 30%的支出用于“推广”。

套路二：先培训后上岗，骗术“照本宣科”。团伙头目陈某以高薪“挖”来多名“经验丰富”骨干，对新招业务员进行“培训”，“合格”的才能上岗。

记者在一份 1 . 5 万字的“话术单”中看到，其标注了诋毁其他药品“治标不治本、费钱不治病”的“忠告”，以及诈骗对象常提问题的多版本“标准答案”。实施诈骗时，业务员只需“照本宣科”。面对“专业”解答，很多人对其“专业”身份深信不疑。

套路三：点评录音提“演技”，流水作业“骗中骗”。民警在一台电脑中发现一份“客服一部优秀录音”文件夹。杨隽飞说，该团伙定期评选“优秀录音”，并进行点评，以此提高“演技”。

该团伙还购买“订单系统”，以方便成员查看受害人信息、诈骗进展及已骗金额，进行“流水线式”诈骗。当有人购买产品后反馈“没有效果”时，业务员会首先“表示惊讶”并稳住受害人，然后通过系统将其信息流转到公司“增值部”，由“资深专家”接手。他们将根据

“话术单”以各种理由推销更贵的产品，继续实施二次或多次诈骗。

患者成为诈骗团伙“唐僧

肉”，远程诊病卖药切勿轻信

该团伙的微信推广平台，每天都会新增大量“粉丝”，每个业务员日均拨打电话上百次，靠“广种薄收”牟取巨量钱财。

记者梳理发现，当前各类疾病患者已经成为诈骗团伙眼中的“唐僧肉”，他们利用患者迫切希望早日康复的心理，大肆进行诈骗，这类案件往往有以下特点。

——— 患者信息成为“热销产品”。有的案件中，患者诊疗、网购保健品等留下的个人信息，成为“黑市”上公开叫卖的“热销产品”。内蒙古自治区喀喇沁旗公安局近期侦破的一起案件中，诈骗团伙就非法购买了近 100 万条患者个人信息用于诈骗。

——— 廉价保健品成为“诈骗工具”。戚瑞表示，该团伙出售“特效药”多达几十种，每盒成本仅为几十元，经过“包装”后的售价最低为进价的 6 倍，最高则达 30 倍。这些保健品大多标识不全，且外包装上的文字内容突出“特效”，极具迷惑性。

办案民警提示，网上声称有“神奇疗效”，并推荐购买有关产品，再以各种理由要求反复转账汇款的，基本均为骗局。广大患者要提高警惕，以免蒙受不必要的损失。

“远程诊病”：培训话术装专家，流水作业“骗中骗”犯罪团伙上百人，紧盯患者“难言之隐”，在全国实施诈骗，半年获利上千万

新华社北京 2 月 5 日电(记者张漫子)记者 5 日从第五届北京惠民文化消费季总结会上获悉，2017 年北京居民人均教育、文化娱乐消费支出已达 3917 元，在消费支出构成中占比高达 10 . 5%。业内认为，文化消费不仅是首都消费升级的重要体现，并且已成为驱动首都经济转方式、调结构的先导力量。

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余俊生介绍，北京规模以上文创产业 2017 年实现收入 16196 . 3

亿元，同比增长 10 . 8%。居民人均教育、文化娱乐消费支出位居全市服务性消费前三。文化产业和文化消费，供需两端齐头并进，已成为驱动首都经济转方式、调结构的先导力量。

据了解，此次第五届北京惠民文化消费季，北京开展了万余场次活动，实现直接消费金额 162 . 1 亿元，惠民金额约为 10 . 3 亿元。北京惠民文化消费电子券已惠及消费者 280余万人次，带动直接文化消费 2 . 67 亿元。各

类文化空间活动累计吸引了超过 1000 万人次的参与，有效推动了文化消费融入城市肌理。

据介绍，北京在丰富和提升展览展销、阅读分享、文艺演出等传统文化活动内容质量的同时，拓展了新的文化融合业态和文化消费模式。

在扩容“文化+”消费矩阵方面，北京实现了文化与科技、旅游、体育、生态农业等领域的融合，举办了中关村数字文化节、2017 中

国马术巡回赛等活动。在拓展文化消费空间方面，北京携手 10

大文创园区、5 大特色小镇、14 家商业设施、40 余个学校社区，打造了一批兼具艺术外观、文化内涵、创意生态的一站式文化消费综合体。

在培育文化消费新亮点、引导新兴消费方面，以北京时装周、动漫游戏嘉年华等新锐文化活动为抓手，有效推动了文化消费结构的优化。

北京：文化消费成经济转方式调结构先导

近日，福建省福州市晋安区王庄街道举行以“移风易俗你我他 惠民资金进万家”为主题的“百姓讲堂”活动，书法爱好者在活动现场为社区居民书写反腐倡廉的春联。2016年 6 月以来，该街道开设“百姓讲堂”，以群众喜闻乐见的闽剧、相声等方式，宣传党规党纪和方针政策，展现崇廉向善、文明节俭的新风尚。

新华社记者林善传摄

移风易俗你我他

“我家去年在村里的合作社入了 2 万 9 千元的股份，合作社还给我送了一股，今天就能拿到入股的分红，确实高兴，确实是好事儿。”吕小红是甘肃徽县火石村的贫困户，她在徽县 4 日举行的“123 带动百千万”产业扶贫工程分红大会现场领取到了 9300 元的现金红利。

已是立春，但西北黄土高原上的冰雪仍未消融。在这寒冬时节，陇南徽县的上山村村民广场上却是一片欢腾喜庆的场面：一沓沓被红缎带精心装饰的百元大钞罗列齐整，上百万现金被砌成一堵“小墙”，引得到场的 500 多名村民纷纷拍照留念。

此次分红大会是徽县硬湾村和火石村两村村民入股当地合作社的一场“收获季”，合作社当天按照入股协议将 2017 年的收益现场对入股农民进行现金发放与奖励。当天共发放资金 102 . 2 万余元，村集体发放分红 11 . 9 万元，贫困户增收款及奖金 58 万余元。

“我们村子以前一直都是种粮食，农户收入低，村子就成了贫困村。随后县里和村里想办法，最终确定了将黑猪养殖作为村子发展的主要产业，我们养的黑猪无污染源，抗病力强，很符合现在城里人越来越注重生态健康的趋势，销量很好，现在一头猪的利润在 800 元到 1200 元，是种地收入的好几倍。”火石村青泥黑猪生态养殖农民专业合作社理事长袁碧刚说。

袁碧刚介绍，火石村的合作社成立于 2016 年 11月，村里人人都可入股合作社，每股 1000 元，分红时每股便可分得 310 元红利，村里还会给贫困户每户免费配一股。“以前村里人除了种地就没事干，也没有别的收入，现在他们可以入股分红，可以来合作社打工，还可以将自己的土地流转给合作社，这样每亩可以增收700 元，每年贫困户每户都可以增加 2000 元到 3000 元的收入，今年我们村脱贫没问题。”袁碧刚笑着说。

大河店镇是甘肃徽县的深度贫困乡镇，也是全县脱贫攻坚的主战场之一，自 2016 年起徽县探索出了党支部领导的“集体+个体”的混合经济模式，将贫困地区的劣势转为优势，其间打造的“青泥岭树蜜”

和“青泥黑猪”如今每季都供不应求，实现了“输血”扶贫向“造血”扶贫的转变。

徽县县委组织部部长刘永成说：“从此次的分红大会可以看出，如今村集体已有了稳定的收入，不但解决了集体积累‘空壳’的问题，而且每年还能拿出资金对贫困户进行帮扶。接下来我们将继续坚持‘党支部+’的产业脱贫模式，把‘青泥黑猪’和‘青泥岭树蜜’发展成全县的主导产业，打造出徽县农民发展特色农业增收致富的两张‘名片’。” 新华社兰州 2 月 5 日电(记者张睿)

春节临近，72 岁的农民周志厚给亲戚朋友们准备了一份特别的新年礼物——— 自己制作的狗年生肖版画。

这是他最新创作的一幅版画。这位只读过小学、几乎没有绘画基础的村民，去年 8 月才第一次拿起画笔，现在已在当地小有名气，还有自己的画室。

在村里，还有十几个村民和他一样，喜欢画画。画的是同一种风格，叫农民版画。版画家李毅力是他们的师父。李毅力说，这些农民学生的画，和毕加索的画有一种共同的美。

在距离重庆城区百公里外的綦江区永新镇上厂村，一处改造过的废弃农房，就是全村农民“画家”共用的画室。记者来采访时，周志厚和 69 岁的彭书珍正在刻板子。

綦江农民版画源于明清年间的木板年画，当地制作版画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先在木板上雕刻出图案，涂上颜料，然后把纸压板子上，拓印成画。

1983 年，为了丰富农民业余生活，在綦江文化馆工作的李毅力在当地农村推广版画。30 多年过去了，农民版画成了当地的一张名片。李毅力却发现，画农民版画的，竟没有一个草根农民。

农民版画怎么能没有真正的农民参与创作？怎样才能把农民版画的原生态传承下去？李毅力选择古剑山上的上厂村，和桂焕勇、李成芝等版画家一起，教农民版画。两年前，李毅力第一次和村民讲版画，村民问他，农民把地种好就行了，画能当饭吃吗？

没想到第二次，就有不少村民主动来学画。李毅力告诉村民，看见什么就画什么，想什么就画什么。

每逢农闲时节，他的村民学生就来到画室，画自己眼中的农村生活。彭书珍说，她看见孩子们在河边捉螃蟹就画了下来，看见大人用芦苇秆“咂酒”画了下来，看见刺猬躲野猪也画了下来……

她的画都不复杂，一个小圆圈就是头，圈里点两个点就是眼睛，下面的一点，就是嘴。

李毅力说，彭书珍是这些学生里最有才气的一个，她的画不受“专业技法”约束，颜色搭配大胆，表现夸张，反而朴实自然，正是毕加索等大师追求的“返璞归真”风格。

农民“画家”的天然潜力逐渐显现，周志厚等村民版画在区里获了奖。出了“画家”的上厂村，也变身艺术村，村里把画室打造成乡村旅游点，游客可以在画室体验版画创作过程。不少慕名前来的游客，临走时买的土特产，就是农民版画。

过去在山上卖土鸡蛋的周志厚，现在开始专卖他画的版画，仅半年就收入近 7000 元。周志厚说，最初学画，就是想找点事做，画着好玩，想不到一个农民的画也有人喜欢。不少游客带着小孩来画室，村庄重新热闹起来。

村支书蔡春其说，画画不仅能当饭吃，也改变了村民们的精神面貌。过去，村民农闲时间就是打牌，村里活动室虽然摆了书，但没人看，大门长期上锁。现在，村里的画室就像城里的老年大学，大家见面，聊的都是自己又画了几幅草图，农民家里的土墙上，也挂上了自己制作的版画。

今年，綦江区准备启动“农民版画回农村”计划，将上厂村农民画室的模式复制到更多村镇，在东溪古镇等乡村旅游景区建立农民版画合作社，以创作、销售、培训、体验、游学等方式，打造版画旅游特色项目，带动乡村振兴。 新华社重庆 2 月 5 日电(记者周文冲)

小山村里“毕加索”

村广场上“现金墙”

新华社石家庄 2 月5 日电(记者李继伟)河北省第 22 届文化科技卫生“三下乡”第二场集中服务活动 4 日走进“全国优秀共产党员”李保国生前服务奉献百姓的地方——— 邢台市临城县，33 个省直单位和 28个邢台市直单位为当地群众送去节前温暖。

在临城县行政服务中心广场，上千名群众聚集在省、市直单位展台前问政策、领书籍、问技术、领礼品。

邢台市农科院专家服务团的展台前挤满了人，52 岁的村民赵小玲左手拿着刚领过的挂历、春联、毛巾、围裙，右手拎着法律、农业书籍开心地告诉记者：“刚询问了大专家核桃种植的一些问题，你还别说，真学到知识咧！”专家服务团团长陈风云表示，现场有 14 名教授为百姓答疑解惑，服务团将继续学习李保国教授科技兴民的奉献精神，在服务群众中实现人生价值。

河北省心连心艺术团执行董事贺跃进正在广场后台指导着演员进行最后的化妆，为这次演出他们精心编排了舞蹈《阔步新时代》、河北梆子《李保国》、舞曲《心中的雄安》等，他说：“我们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基层表演，下一步将继续围绕十九大精神编排节目，通过老百姓喜闻乐

见的艺术形式帮助大家学习十九大。”据了解，此次集中“三下乡”活动是河

北省直单位工作人员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的重要内容。河北省直 33 个部门在广场展台、帮扶村集中开展理论宣传、项目物资帮扶、义务诊疗等服务活动。据初步统计，此次集中服务活动共帮扶临城县群众资金、物资、项目等总价值 6 .39 亿元。

河北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焦彦龙在活动现场表示，要把“三下乡”活动打造成为精准扶贫脱贫、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助推器，同时建立长效机制，真正实现常下乡、常在乡，为农村留下一支永远不走的“三下乡”队伍。

河北﹃三下乡﹄走进李保国生前奉献地

新华社上海 2 月 4 日电(记者李荣)上海“全民阅读”正在尝试新方式。新近从上海市徐汇区获悉，这里正在尝试建立“书香联盟”的新模式，由读者和阅读类社会组织组成“书香行者”，由咖啡馆、实体书店、公共图书馆和社区公共空间构成“书香驿站”，把阅读者和阅读空间全面打通，形成都市温暖的阅读氛围。

上海徐汇有滨江西岸的现代艺术，有梧桐掩映下的老房子，也有徐家汇娱乐购物的商圈和高科技园区。这些城市“热点区域”，可

以因为“书香”而结缘。据了解，从去年开始，在文化部门指导

下，由徐汇区图书馆牵头，依托区域内的优质公共文化服务资源，联合各类具有阅读元素的实体空间和社会阅读推广组织与个人，建立了“汇悦读”书香联盟，涵盖咖啡馆、实体书店、企业书屋、楼宇白领中心等 10 多个“书香驿站”和遍布区域内所有社区的公共“书香坊”，广及阅读类社会组织、阅读推广人和普通读者，形成“书香行者”的群体，构筑起充满活力的都市“书香地图”。

在最新一次的书香联盟年度大会上，除了阅读者吟诵名家名作之外，还推出了“新书速借、你选我购”的互动新方式，读者可以在指定实体书店的待选书籍范围内，选择自己喜欢的书，作为“代公共图书馆选购的书”拿回家阅读，一个月之后还回指定的图书馆即可。这种新方式引起了广大阅读者很大的兴趣，读者到书店“买”书成了借书，而公共图书馆也由此能够优化自己的书库结构，让读者的阅读趣味直接参与到图书馆的建设之中。

上海徐汇探索建立“书香联盟”

新华社武汉 2 月 5 日电(记者黄艳)被誉为“千湖之省”的湖北，不仅实现湖长制、河长制全面覆盖，从 2018 年起，境内所有河流、湖泊都将有警长了。

湖北省水利厅 5 日对外通报称，为切实维护全省河流、湖泊生态环境安全和社会治安稳定，湖北在全国率先设立省、市、县、乡四级河湖警长，配合同级河长、湖长履职，依法打击涉河湖环境违法犯罪，助推河湖长制全面落实落细。

近期，湖北省公安厅下发的《全省公安机关实施河湖警长制工作方案》明确，省级河湖警长由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曾欣担任，市、县、乡级河湖警长分别由属地公安(分)局长和派出所所长担任。这是我国首个在全省范围内全面推行河流湖泊警长制的创新做法。

据介绍，河湖警长将充分发挥公安机关打击犯罪职能作用，以污染环境、破坏资源、涉黑涉恶、暴力抗法为打击重点，组织警力依法查处、严厉打击各类涉河湖违法犯罪行为。

同时，湖北各级公安机关将与水利、环保等部门建立协作机制，联合开展水资源保护、水域岸线保护、水污染防治、非法码头清理整治等工作，保障行政管理执法工作有序开展。

湖北去年全面推行河湖长制以来，天门市、宜都市、房县、松滋市、宜城市、大冶市等地先期探索河湖警长制，依法打击涉河湖环境违法犯罪，形成了法制震慑，改善了河湖环境，收到了显著成效。

湖北率先设立“河流湖泊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