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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管家园THE SPPM FAMILY

（2013 年 3 月）总第 19 期

学院 NASPAA 国际 MPA 教育认证。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广东校友会将在广州成立。

校庆日返校活动暨院友会年度理事会议。诚挚欢迎各

位院友返校，叙同窗情谊，温师生之情。

4 月重要活动预告

4 月 12 日

4 月 20 日

4 月 2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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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蓝煜昕

副主编：康芸烨

责编：彭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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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CONTENTS

学院要闻

公管声音

名家讲坛

院友访谈

院友互动

国情研究院举办“环境与发展：2013 全球热点观察”报告会 ------------------01

CIDEG 召开第十一次理事·学术委员联席会议 ---------------------------------- 01

我院参与撰写的“移动政民互动平台”入围 2012 年度未来政府奖 -------------02

学院“重大公共政策自主研究计划”课题专家咨询会召开 --------------------- 02

我院清洁发展机制（CDM）研发中心研讨“低碳小镇”----------------------- 03

我院教师殷成志参加国际发展硕士（MDP）项目第五届年会 ------------------04

2013 年度公共管理学院研究生实践暨案例调研大赛展示会召开 ---------------04

“中国创新政策与知识产权保护”国际研讨会举办 ----------------------------05

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嘉善调研基地揭牌 -----------------------------------06

彭宗超教授受邀参加“枫桥经验”与社会管理创新理论研讨会 -----------------07

于安：怎样的机构改革才能塑造善治政府 ------------------------------------08

杨永恒：公共服务外包政府仍是责任主体 -------------------------------------09

胡鞍钢：“中国贡献”是世界之福 ---------------------------------------------10

薛澜：建设服务型政府的新突破国务院机构改革四大亮点 -------------------10

王名：政府机构改革让社会组织迎来春天 ------------------------------------13

邓国胜：非公募基金会应探新路 -----------------------------------------------14

薛澜：城镇化核心是保证人的城镇化 ----------------------------------------14

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学术年会：转型期中国面临的挑战 -------------- 15

明德论坛：平潭综合试验区，建设两岸同胞共同家园 --------------------------15

明德论坛：联合国和科技创新 -------------------------------------------------16

发展实践讲座：无国界医生组织，冲突中的护理 ------------------------------ 16

明德公益讲坛：习李新政与社会改革，政府机构改革与职能转移 -------------- 17

以诚待人生意经，明德为公创业路——访 2002 级硕士班院友王雷 ------------18

公共管理教育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访 2002 级 MPA 院友姜锋 ------------ 20

微博互动 -----------------------------------------------------------------------22

清华雪景剪影 ----------- -------------------------------------------------------2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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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主办：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友办

1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MANAGEMENT, TSINGHUA UNIVERSITY

公管家园总第期2013 年第 2 期 19

国情研究院举办“环境与发展：2013 全球热点观察”报告会

CIDEG 召开第十一次理事·学术委员联席会议

学院要闻

2 月 28 日下午，“环境与发展：2013 全球热点观察”研讨会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一层报告厅召开，此次活动由

世界资源研究所和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联合举办。世界资源研究所执行副主席马尼希 • 巴布纳、清华大学原常务副校长何

建坤、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胡鞍钢等嘉宾参加并做了报告。世界资源研究所中国区首席代表李来来博士主持了此次研

讨会。

清华大学原常务副校长何建坤教授致开幕辞。他指出环境问题已经成为当前中国与世界发展的重要难题，此次会议的

召开具有重要学术和政策意义。

世界资源研究所执行副主席马尼希 • 巴布纳在报告中指出，进入 21 世纪，发展中国家取得了非凡成就，但同时，环

境污染、森林减少等坏消息也随之而来。全球气温连续 36 年超过正常水平，世界各地干旱和森林大火频发，海平面不断上升，

风暴任意肆虐。人们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峻性，今年和下一个十年将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时刻。在这一背景下，世界资源研

究所的专家对未来趋势、各方言论和数据进行了全面分析，列出了 2013 年全球环境和发展七大关键问题。全球能源结构

将如何发展？中国的生态文明之路上有哪些挑战和机会？“非洲雄狮”将如何发展？森林资源状况是否将出现转机？绿色

增长能否在金融紧缩下得以生存？奥巴马政府能否在气候变化问题上发挥领导作用？中国的生态文明之路上将面对哪些挑

战和机会 ?

国情研究院院长胡鞍钢教授发表了《与世界同舟，共兴共荣》的主题演讲。他认为，过去 20 年中国的发展给我们带

来了好消息和坏消息。从农村安全饮用水、人均收入、减贫、居民健康来看，中国是世界是表现最好的国家。从空气污染

死亡人数、二氧化碳排放等方面来看，中国的发展也带来了一系列问题。因此，中国的发展对世界发展做出巨大贡献，也

对世界发展产生最大的挑战。今天中国与世界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中国要与世界共命运、同舟共济。党

的十八大报告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绿色发展的构想、目标和论述，不仅是中国最大政治共识，也是中国最大社会共识，将

激发十几亿中国人民一同绿色创新、绿色创造、绿色创业。这标志着 21 世纪中国将成为生态文明建设、绿色发展创新的典范。

这将会为世界带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好消息。

来自路透社等国内外媒体和学生提出了多方面的问题，并进行深刻讨论。会后，全体嘉宾和观众在公管学院大厅参加

了欢迎酒会，畅谈环境与发展的相关议题。

2 月 25 日，我院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CIDEG）第十一次理

事会和学术委员会联席会议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召开。理事长陈清泰

教授主持了会议，学术委员会联席主席青木昌彦教授、吴敬琏教授、薛澜

教授、清华大学副校长谢维和等 23 名理事及学术委员出席会议。在会上，

丰田汽车公司的小平信因先生和大西弘致先生受聘为 CIDEG 新任理事；加

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 Barry Naughton 教授受聘为 CIDEG 学术委员；德

地立人先生受聘为驻地研究员；陈玲副教授受聘为 CIDEG 副主任。

CIDEG 理事会理事长陈清泰教授首先总结了 CIDEG 过去几年的发展，

CIDEG 学术委员会联席主席青木昌彦教授对环境保护与产业发展的协调发

展发表意见。CIDEG 学术委员会联席主席吴敬琏教授总结了 CIDEG 这几年

2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MANAGEMENT, TSINGHUA UNIVERSITY


的工作成效，也提出了对 CIDEG 今后工作的希望。丰田汽车公司的

小平信因理事对 CIDEG 的各项工作表示赞誉，并代表丰田公司感谢

全体理事和学术委员的共同努力，表示将一如既往地支持 CIDEG 今

后的发展。

随后，薛澜向理事会和学术委员会报告了 CIDEG 的其他各项工

作，理事和学术委员纷纷提出富有洞察力的建议。

我院参与撰写的“移动政民互动平台”入围 2012 年度未来政府奖

学院“重大公共政策自主研究计划”《老龄社会的养老保障制度研究》

由北京市朝阳区信息化工作办公室实施，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电子政务实验室撰写的电子政务应用案例“移动政民

互动平台”（Mobile Interactive Platform between Government and Citizens）入围 2012 年度未来政府奖（FutureGov

Awards）。在所处的无线政府（Wireless Government）领域，与该案例一起入围的还有马来西亚总理办公室的“实

施协调移动执行系统”（ICU Mobile Executive System）、新西兰第一产业部的“毛利语系统项目”（Project Ora

Tiaki）、泰国城市警察局的“交通警察系统”（Traffic Police）、香港城市大学的“大学移动网络项目”（University

Wide Mobile Web Project）。最终来自新西兰的案例获年度无线政府专项奖，“移动政民互动平台”与其它三个案例获

提名奖，这也是 2012 年度中国大陆地区唯一入围未来政府奖终选的案例。

“政民互动移动平台”是朝阳区立足民生、倾听民声的若干举措之一，旨在提供政务咨询服务、畅通民意诉求渠道。

项目依托原有“网络政民互动平台”，基于苹果 IOS 和 Android 2.3 技术架构，以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设备为载体，对

原有业务模式进行了升级和扩展，提升了系统的泛在性和便捷性。“移动政民互动平台”已成为区内居民接受政务服务、

参与社会化管理的重要工具。

未来政府奖是由总部在澳大利亚悉尼的未来政府（FutureGov）杂志社主办，由电子政务领域资深学者和业内专家共

同评选产生的国际奖项，致力于表彰亚太地区各国政府利用信息技术手段提高政府效能、改进服务质量等方面的最佳实践。

未来政府奖自 2007 年创立至今已历六届，总计有来自亚太地区 20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 3000 余案例参与评选。来自北京市

安贞医院、北京市城管执法局、浙江省海宁市司法局的信息化应用案例曾在往届评选中获奖。

1 月 28 日下午，学院“重大公共政策自主研究计划”《老龄社会的养老保障制度研究》课题组专家咨询会在 302 会

议室召开。住房和城乡建设部住房公积金司司长张其光、中国社会保险学会副会长孟昭喜、中国医疗保险研究会副会长何平、

中国老龄产业协会副会长张恺悌、中国老龄研究中心副主任党俊武、北京大学教授王思斌、人民大学教授陶然以及我院王

丰教授、王亚华副教授、周绍杰副教授等社保领域专家莅临指导。我校副校长谢维和，学院院长薛澜、党委书记孟庆国等

院校领导出席。

专家咨询会由杨永恒副教授主持，孟庆国致欢迎词。课题负责人杨燕绥教授代表课题组汇报了课题研究背景与进展，

重点围绕养老金、医疗保障、住房保障、老年产业和服务、农民权益、服务信息网络等领域介绍了主要研究结论和政策建议，

课题组成员胡乃军博士介绍了课题的有关计算和分析。与会专家就课题内容和政策建议进行了讨论和交流，并就进一步完

善课题研究提出了意见和建议。

谢维和在总结讲话中感谢课题组的辛勤劳动和与会专家的大力支持，指出中国应对老龄化的战略和策略必须适应中国

课题专家咨询会召开



我院清洁发展机制（CDM）研发中心研讨“低碳小镇”

2月22日，我院清洁发展机制（CDM）研发中心在302会议室召开“低碳小镇”研讨会。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王名教授、

清洁发展机制（CDM）研发中心执行主任曾少军、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肖星、A&T 碳资产公司常务副总裁张智愚、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李健博士，以及项目资助方的相关人士参加了会议。

李健博士首先就“低碳小镇”项目的设计理念、项目优势以及投资风险等进行了详尽的介绍。王名教授、曾少军博士、

肖星副教授以及张智愚副总裁分别就项目碳足迹跟踪、碳减排计量、碳交易实现等专业问题和技术路径，提出了修改意见

和建议，投资方也从项目可持续运营的视角对项目实施提出了期望。

“低碳小镇”项目将由一批有志于环境保护、建设低碳可持续发展的企业家出资建设，清华大学非政府管理（NGO）

研究所、清华大学清洁发展机制（CDM）研发中心进行规划设计，北京太茂盛源科技有限公司提供技术支持，通过引进国

际先进的低碳理念、技术和管理模式贯穿城镇产业发展、能源供应、生产和消费、市民和社会管理的理念和行为等各个环节，

以实现城镇经济、社会和环境和谐共处与发展。

国情，需要全面的、系统的、科学地思考问题，学校将长期支持民生领域的研究。

《老龄社会的养老保障制度研究》是学院“重大公共政策自主研究计划”三个课题之一。本课题以中国老龄化社会为

背景，探索应对老龄化社会的社会保障制度，力争为完善我国社会保障体系发展提出有价值的政策建议。

图为会议现场

“低碳小镇”研讨会



我院教师殷成志参加国际发展硕士（MDP）项目第五届年会

2013 年度公共管理学院研究生实践暨案例调研大赛展示会召开

2 月 26 日至 3 月 2 日，我院教

师殷成志副教授作为学院和 MID 项

目代表，参加了国际发展硕士（MDP）

项目在塞内加尔举行的第五届年会。

本次会议主要讨论了 MDP 项目可持

续发展解决办法、项目间社会实践

合作、全球课堂未来发展等有关问

题。殷成志在校友和就业指导工作分

会上，向其他 MDP 院校介绍了我院

3 月 14 日下午，“公共管理学院研究生实践暨案例调研大赛展示会”在公管学院 423 教室召开。今年寒假，公管学

院共 40 人参加社会实践，在学校、学院领导的大力支持和实践单位的积极支持与配合下，本次寒假实践取得了良好的成果。

本次展示会既是对申请实践学分同学的互动考核，同时也是为了选拔出本次实践过程中的优秀调研成果，以使学院实践工

作的开展更上一个台阶。

活动开始，公管学院研工组组长蓝煜昕致辞。蓝老师表示，社会实践是学院硕士生培养的必修环节，公管学院学生专

业背景来源多元化，因此学院非常重视通过各种途径促使学生认识与了解公共部门，参加实践活动对同学未来的就业具有

重要的意义。

接下来，参加实践的同学依次分享自己的实践经历，展示内容涵盖了绩效工资改革、汶川健康教育工作、“基金会—政府”

的合作模式、赴广西田东县新型城镇化探索、三峡库区移民城镇发展政策等一系列热点主题，同学们通过图文并茂的展示，

完整呈现了丰富的实践经历和对调研选题的理性思考。

接着，赴河南嵩县和河北肃宁调研的两个支队的代表分别对实践成果进行了展示。河南、河北支队是公管学院首次在

寒假组织出行调研的支队，两个支队在学院老师的指导下，从实际问题出发在当地进行了充分的调研，并联系专业知识一

共为嵩县和肃宁县委县政府贡献出 6 份调研报告，针对河南嵩县县委县政府权力公开透明、干部考核、国有资产运作与地

方融资及河北肃宁农村组织化等问题提出了完整的咨询建议。

本次展示会现场评出了案例调研大赛的获奖作品，其中舒全峰的《赴广西田东县新型城镇化探索调研报告》荣获本次

大赛一等奖，廖露、郭学婧、杨鸿南、丁雯获二等奖，罗婧和丁芳获三等奖。校研工部副部长黄红选、公管学院案例中心

主任慕玲和业务办主任冯叶分别为三个奖项的同学进行颁奖。

会议的最后，黄红选、慕玲分别对本次展示会做了点评与总结。黄老师首先对本次展示会上同学们多种多样的研究主

题表示了肯定，接着分享了自己在听取报告过程中关于城镇化、城市化和社会治理的思考。他强调了科学素养、理性思维

与专业分析方式对于公共管理研究的重要性，勉励同学们在今后的社会实践过程中，不断学习与进步，获得更多的收获。

MID 项目近几年校友工作和就业指导安排，并进行了经验交流。此外，他还参

加了会议组织的在当地千年村项目的实地考察。

作为 IMPA2010 级班主任，殷成志在会议期间会见了我院 IMPA 塞内加

尔校友 Adama Diallo，并在其工作的学校与当地学生进行了座谈。

国际发展硕士（MDP）项目年会是基于由 17 个国家的 24 所会员院校组

成的MDP全球网络而召开，旨在回顾过去一年的成绩，并讨论未来的发展方案。

殷成志老师自 2009 年秋季学期起，一直主持我院 MID 项目中一门以可持续

发展为主题的视频课程 -- 全球课堂。



“中国创新政策与知识产权保护”国际研讨会举办

3 月 12 日 -13 日 ,“中国创新政策与知识产权保护”

国际研讨会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举办。来自中国、美

国、欧洲、日本、韩国等国的知名学者、政府官员、业界

嘉宾，以及华为公司、中兴公司等企业界人士齐聚一堂，

共同研讨中国乃至全球科技创新政策前沿趋势，中外知识

产权制度、政策及其对产业与创新的影响。

“中国创新政策与知识产权保护”会议缘起于“中

国专利申请增长及其影响”项目。该项目由美国专利

商标局（USPTO）资助，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Brian Wright( 布莱恩·赖特 ) 教授带领的多位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宾州州

立大学教授和研究生组成的研究小组共同完成，旨在对中

国的科技创新和专利申请进行经济学研究与政策分析。作

为该研究项目的一部分，本次会议由清华大学与加州大学

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共同发起，清华大学公共管

理学院、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美国专利商标局联合主办，

清华大学中国科技政策研究中心、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

究中心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农业与资源经济学系承办。

会议由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薛澜教授和伯克利

大学农业与资源经济系主任 Brian Wright 教授共同主持

开幕。薛澜教授随即发表了题为《回顾和展望中国创新体

系与政策》的主题演讲，总结了建国以来我国在科技领域

经历的三个发展阶段，并且指出支持创新的政策新范式正

在逐渐形成。来自韩国首尔国立大学的 Keun Lee 教授和

慕玲指出，对于调研报告的写作，单讲清楚是什么还远远不够，公共管理知识与实践能力两方面都需要积累，她鼓励同学

们多从公共管理角度提出问题，进行具有理论支撑、科学方法的分析思考，提出解决方案与政策建议，从而在公共管理领

域做出贡献。

清华大学研工部部长张小平、副部长黄红选，以及学院案例中心主任慕玲、业务办主任冯叶、研工组组长蓝煜昕、副

组长刘近文参加了此次交流会。



来自中国科学院的柳卸林教授分别发表了题为《中国国家创新体系：基于专利数的国际比较》和《具有中国特色的创新》

的主题演讲。来自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研究所的顾淑林教授、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的甄峰教授对上述三位专家的

演讲进行了点评。

在两天的会议议程中，超过 30 位国内外专家、学者、企业界人士展开了深入交流 , 涉及的七部分主题分别是：①中

国国家创新体系和创新政策：进程、问题与趋势；②中外知识产权体系和政策比较；③中国专利申请数增长的涵义；④专

利与对外直接投资的收益：实证分析；⑤专利创造、保护与诉讼：中国现状与国外经验；⑥中国新兴产业的创新：基于专

利与政策视角；⑦博士生主题报告。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梁正副教授在会议闭幕致辞中指出，此次会议所有的演讲与讨论都围绕中国的创新研究展开，

取得了圆满成功，希望今后能够进一步增进各方专家、学者的交流和互动，尤其是让学生有更多的机会参与到创新领域的

交流与研究中。

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嘉善调研基地揭牌

3 月 19 日上午，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嘉善调研基地揭牌仪式在浙江省嘉善县举行。农研院副院长、国务院发展

研究中心副主任韩俊与嘉善县委书记姚高员共同揭牌。

韩俊表示，城乡一体化发展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途径，在全面推进“县域科学发展示范点”建设中，嘉善对推

进城乡一体化发展进行了积极的探索，是一个很好的样本。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将通过对嘉善的全面剖析，总结嘉善

城乡一体化工作的经验和问题，供有关方面“三农”决策参考。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还将依托嘉善这一平台将嘉兴、

嘉善各类工作经验加以及时总结，为党中央、国务院相关政策制定提供高水平建议。

姚高员介绍了嘉善县推进城乡一体化发展工作，并对“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嘉善调研基地”的揭牌活动表示祝贺。

他说，调研基地的建立为嘉善建立了重要平台，双方今后将合作研究，把城乡一体化发展和党的十八大提出的新型城镇化

建设结合起来，在城乡一体化进程中勇于突破改革难点，建立起相应的体制机制。

揭牌仪式后，韩俊带领农研院多名专家来到大云镇缪家村、县科创中心、姚庄镇桃源新邨、姚庄小学等开展实地调研，

详细了解嘉善县在农房改造集聚、学前教育、新居民管理等方面的经验。嘉兴市委书记鲁俊，嘉兴市委副书记高玲慧，嘉

兴市委常委、秘书长孙贤龙，嘉善县委书记姚高员，嘉善县县长许晴，嘉善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滕根林等陪同调研。

图为韩俊（右）、姚高员（左）为“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嘉善调研基地”揭牌



基地主任彭宗超教授在研讨会上发表演讲

彭宗超教授受邀参加“枫桥经验”与社会管理创新理论研讨会

2 月 22 日下午，“枫桥经验”与社会管理创新理论研讨会在浙江省绍兴市委党校召开，来自中央党校、清华大学、

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等 18 位国内知名社会管理专家学者畅所欲言、各展宏论，为“枫桥经验”的创新发展问诊把脉。

中国应急管理研究基地主任彭宗超主任、研究团队成员王郅强教授、刘冰博士后一行三人参加了研讨会。

与会人员首先参观了位于枫桥镇的“枫桥经验”陈列馆，通过丰富的素材了解了“枫桥经验”的传承和发展。20 世

纪 60 年代初，浙江省诸暨市枫桥镇干部群众创造了“小事不出村，大事不出镇，矛盾不上交”的社会管理方法，为维护

社会稳定树立了一个先进的典型。毛泽东同志与 1963 年亲笔批示肯定了“枫桥经验”，并在全国推广。之后，“枫桥经验”

得到不断发展，形成了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的“党政动手，依靠群众，预防纠纷，化解矛盾，维护稳定，促进发展”的枫桥

新经验，成为新时期加强社会管理、维护社会稳定的典范。

与会人员还一同来到枫桥镇派出所与从事基层社会管理工作的广大干警座谈。在枫桥工作了 20 多年的杨光照警官已

经年过花甲，依然坚守岗位，凭借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为乡亲们解决纠纷，化解矛盾，被老百姓亲切地称呼的“老杨”。

老杨的先进事迹受到了党中央领导人的高度肯定，“老杨调解中心”成为当地百姓最为信任调解工作室。与会专家与正在

值班的老杨亲切交谈并合影留念，表达了对以“老杨”为代表的基层干部的敬佩之情。

基地主任彭宗超教授受聘为“枫桥经验”首批特邀研究员，并在研讨会上发表演讲。他将“枫桥经验”的创新发展与

基地正在承担的教育部重大研究课题“社会稳定风险评估及社会矛盾预防研究”的最新成果结合起来，从理论高度对社会

管理实践进行了深入系统的论述，鼓励社会管理工作者根据形势的变化，不断丰富和发展“枫桥经验”，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

使“枫桥经验”与时俱进，显示出持久的生命力。



于安：怎样的机构改革才能塑造善治政府

公管声音

从 2 月 26 日起至 28 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将在北京召开。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国

家机构和全国政协领导人建议人选将成为会议的主要议题。

“将要启动的国务院机构改革，是新一轮换届型行政机构改革。每一届新政府都进行机构改革已经成为惯例，所以更

值得关注的是每一次机构改革的主题或者思路。”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政府研究所所长于安认为，从目前媒体报

道的信息来看，改革方案仍然以所谓大部门制为中心，以协调政府各部门关系为主题。虽然我们会看到一些经过拆合造就

的新部门，但是在改革思路上仍属因循 2008 年上一届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陈旧之举，缺乏应对发展环境新变化的创新设

计和进取风格。

于安分析说：现在没有充分可靠的实证信息可以证明以下两点：第一，以大部制为特点的改革已经达到了改革目的，

例如提高了行政效率；第二，大部门制是改善行政部门之间关系的主要方法，而可以不再考虑其他方式。在他看来，大部

制只是解决部门之间关系的方式之一，一个作用非常有限的方式。它既不能彻底解决部门之间的相互关系问题，更不能解

决政府行政组织的系统性问题。

沿袭 2008 年陈旧思路

《21 世纪》：根据公开媒体报道，新一轮的机构改革雏形已显，可能包括民政部扩大社会管理等方面的权责；食品

安全监管部门整合，成立专门的市场秩序监管部门；国家海洋局扩权，强化海洋综合管理权限；铁道部与交通运输部有望

整合。您如何评价这一方案？

于安：首先应当作出肯定的评价，因为它是直面实际的问题导向性安排，是对目前迫切的行政管理问题作出的回应，

其中包括社会管理问题、食品安全问题、国家海洋发展与安全问题等。按照这一方向，以后还可以继续在大能源、大运输、

大文化和大金融等方面继续进行改革。但是在改革思路上，仍属延续 2008 年上一届政府机构改革的陈旧观念。

更重要的评价角度，是大部门的改革与严峻现实之间的关系。大部门制着眼于政府行政部门之间关系的调整。我认为

需要反思的是，部门间的协调问题是当下机构改革最重要的问题吗？即便如此，大部门制是否是解决部门协调的最好的办

法？如果不能证明这两点的话，那么过多地将精力放在所谓大部门的建设上，将影响政府对新发展环境的适应力。面对新

的社会矛盾和发展问题，我们更需要新的机构改革和善治政府建设的思路。长期停滞在部门之间的分拆与合并上，将贻误

政府体制改革的时机。

《21 世纪》：从新中国建国以来，中央政府机构已经进行了多次改革。你如何从历史和现实的角度评价 2008 年启动

的大部门制改革？

于安：2008 年进行的中央政府机构的改革，比较以前进行的几次改革，着眼点比较低。我国的行政机构改革曾经承

载过非常宏大的历史性主题，例如干部体制改革，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但是 2008 年的大部门改革在当时就是一个舍大

取小的选择。它致力于通过部门之间的合并，将职能相近相同的管理权限集中到一个部门，减少管理职权的重叠和部门之

间的摩擦，以期提高行政效率。先不问当时的选择是否错过了更重要的改革时机，现在可以关注一下 2008 年改革之后新

成立的大部门其决策和执行效率是否提高了？目前没有具有公信力的评估充分说明这一点。但根据我的个人观察来看，有

的部门用了很多时间在消化合并后新成立部门产生的内部适应和内部协调上，尚难以作出判断。

大部制不是协调部门关系的主要方式

《21 世纪》：你的意思是说，即便是成立大部制之后，很多部门协调的问题依然得不到彻底解决，为什么？

于安：划分设立部门的基本依据是行政分工，行政分工的意义之一是行政管理的专业化。权限配置和部门机构的设立

多数情况下反映行政分工的需要，当然也有因人设事的情形。行政分工是不可能消灭的，所以部门之间的权限冲突矛盾，

除了权力配置和机构设立的合理化以外，主要还是依靠建立有效的高级行政协调体制和机制。

就我国情形来说，一级政府对部门之间关系的协调是解决部门关系最为重要的出路。虽然在法律上各级人民政府享有

对本级政府部门的领导权，但是由于存在障碍而难以实现。第一，法律对行政事务的授权对象，多数给予了行政部门，极

少数给予一级人民政府。政府对部门的领导权不能超越法律的限制，所以形成我国政府体制中“强部门弱政府”的局面；第二，



杨永恒：公共服务外包政府仍是责任主体

政府首长对部门首长的人事影响力比较弱。干部管理与政府层级管理不完全一致，所以部门首长对政府首长领导的服从程

度是有限度的。例如总理对部门首长有职务任免的法律程序上的提名权，但是在部门首长的提名过程中总理的作用不是唯

一的和有限的。

在历史上，我国上级政府对下级政府的领导，很大程度上是通过部门对部门的领导实现的。虽然后来法律上大部分取

消了上下级部门之间的领导权，但是上级部门对下级部门的影响力仍然是巨大的，它削弱了政府对其部门的协调能力。法

律对行政事务的授权对象，多数给予了行政部门而不是下级政府，其原因有二：第一，大多数专门性行政法律是由部门负

责起草的，起草部门倾向于明确本系统队伍的一体化；第二，对地方部门权限的影响是上级政府影响下级政府决策的重要

手段。除海关、边防等少数领域以外，中央政府的多数行政职能没有自己独立的执行部门，都要依靠地方政府的行政部门

去执行，所以中央对地方政府部门的作用非常在意。

所以，我认为，通过减少机构数量的大部制来解决部门协调问题，是一个成本很高效果难以预测的方法，更不是唯一

的办法。

行政机构改革的三个重要议题

《21 世纪》：前面提到，部门间的协调问题不是当下机构改革最重要的问题？怎么理解？

于安：如果说大部制侧重于解决行政部门之间关系的协调以提高行政效率和效能的话，那么把大部制作为行政机构改

革重心的理由就不那么充分。因为目前我国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的行政体制障碍，很难说主要是行政部门之间不协调、

效率低下的问题。

就行政机构改革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我认为至少有三个：行政管理体系的改革、行政决策制度的改革和行政干部管理

的改革。

第一是行政体系。行政类型是行政体系改革的基础，现在的行政机构大多数是传统的政治统治型机构，少数是专业型

管理机构。这种情形不能适应市场经济以及社会和文化的管理需要，更不用说现代化的管理需要。行政管理体系的选择，

首要标准应当是有效地管理现代工业和现代社会。如果行政类型的选择本身就脱离管理需要，就更谈不上效能了。

第二是行政决策体制。政治统治型和行政监管型部门应当分别有自己的决策体制，例如美国财政部与美联储的决策体

制就不一样。如果都用一个样的决策体制，就无法作出正确的和及时的决策。

第三是干部管理体制。决策能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决策人员的资格条件。目前行政干部普遍强调年龄和经历，主要是

基于政治目的和协调能力。达到一定级别就假定具备了进入同级任何管理岗位的能力，可以多岗位交流任职。这无法形成

一个稳定的高素质的行政管理队伍。在法律上，综合类干部受到推崇也延迟了行政干部的专业化。当然，这涉及到是否把

行政管理作为科学来对待的问题。

希望有一个抓大放小切中要害的高等级行政改革方案，因为改革的资源也是有限的，尤其是改革时机。

公共服务外包实质上是在公共服务领域引入市场机制，有助于促进良性竞争，提高公共服务的质量，降低公共服务的

成本。

但必须明确，公共服务是政府的职能，政府采用外包方式委托第三方来提供公共服务，只是转移了公共服务的任务，

并不转移公共服务的责任。公共服务外包后，政府仍然是公共服务的责任主体，对公共服务提供负有终极责任。

公共服务外包后，政府必须认清自己的责任主体地位，并根据提供方式的变化调整自己的角色，从公共服务的直接提

供者转变为公共服务的监管者。政府职能部门要从主要管理下属事业单位向管理社会服务需求转变。在管理方式上，政府

也要从以往的行政化方式向经济和法律方式转变。政府与外包企业之间也不是一种行政隶属关系，而是基于外包合同的市

场经济关系和法律契约关系。

完善政府监管体系，首先必须明确公共服务的标准和规范，并明确纳入外包合同。在监管体系建设上，要建立集政府

例行监督、公众监督和社会监督为一体的多元化监管体系，尤其是要建立公众监督机制，邀请公众参与对外包企业的监督。

在考核外包企业的绩效时，也可以引入公众评价机制。

在公共服务外包中，如果出现服务质量不合格现象，政府应严格按照合同规定对外包企业进行处罚。对于确实没有能



力继续履行公共服务职责的，应该及时中止合同。

此外，外包企业的确定必须严格遵循政府采购相关法律法规所规定的程序，例如采用招投标的方式。在确定外包企业时，

政府应根据服务提供的质量、效率、经验、成本、持续性等标准，来综合考量、评估和选择外包企业。如果单纯考虑出资额度、

选择出资低者中标，实际上只是考虑了成本因素，忽略了公共服务提供的质量、效率、持续性等重要因素，这种方式是片面的、

不合理的。

外包后，一线环卫工人的工资应该主要由工人与企业之间签订的劳动合同关系来确定，但同时必须遵守有关法律规定。

例如，工人的工资收入不得低于本地的最低工资水平；企业应该依法为工人办理社会保障，缴纳相关社保费用等。

胡鞍钢：“中国贡献”是世界之福

薛澜：建设服务型政府的新突破国务院机构改革四大亮点

世界对中国两会的关注，开始超过对美国总统国情咨文的关注。这显示了中国经济在世界上的地位和作用的重大变化。

如何看待和评价中国宏观经济？有比较才有鉴别。这需要国际视角和国际比较，一方面中国已经深深地大规模地融入

世界经济，已经成为世界第一大货物贸易国、第二大经济体，深刻地影响世界经济；另一方面世界经济也前所未有地影响

中国经济，尤其是在国际金融危机的背景下，中国也不会独善其身，还需要时时应对来自国际上不可预见的外部冲击。

从世界角度看，国际金融危机已经长达 5 年，国际经济形势依然错综复杂、充满变数，世界经济低速增长态势仍在延

续，欧美日三大经济体仍处在各种经济危机之中。如欧盟的主权债务危机和高失业危机，经济增长率几乎零增长或负增长，

正在经历第一个“失去十年”；美国经济有所增长（2% 左右），失业率居高不下，拖而不决的财政悬崖又转化为联邦政

府开支自动削减，连美国白宫都认为“直接扼杀经济增长和就业”；日本的持续经济低迷、通货紧缩以及负债累累、已经

在技术上破产的中央政府，被视为典型的“日本病”，正在经历第三个“失去十年”。

与欧美日这般萧条危机景象相反的是朝气蓬勃、蒸蒸日上的中国。这里我们用数据说话，让事实证明。从国际比较看，

以世界五大经济体（欧盟、美国、中国、日本和印度）2012 年主要宏观经济数据做横向比较：中国不仅是经济增长率、

工业增加值增长率最高的，而且还是通货膨胀率、失业率、财政赤字占国内生产总值（GDP）比例最低的国家，经常性账

户盈余占 GDP 比重也在不断下降，从 2007 年的 10% 降至 2.6%，为调整解决世界贸易不平衡作出了实质性的贡献。中国

对世界经济增长、贸易增长的贡献率既超过了美国，也超过了 27 国组成的欧盟。

国际金融危机至今还在延续、扩展和变化。中国再次显示了“我自岿然不动”，与 1997 年爆发的亚洲金融危机比较，

此次国际金融危机冲击更大，中国反应更迅速，应对更有效。如果不是中国表现特殊，特别是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第

一大贸易体的话，还不知当今世界会如何？这显示了，欧美日不好，世界不好；世界不好，中国好；中国好，世界才转好。

为什么中国会在世界性金融危机“大考”中独树一帜呢？如果简单而关键地回答，就是“两只手比一只手好”。中国

能够正确处理政府与市场关系，即用好市场的“无形之手”，又用好政府的“有形之手”。“两只手都要硬”，是硬而不僵，

更加尊重市场作用，更加发挥政府作用。“两只手都要活”，是活而不死，充分发挥“两只手”各自的优势，有相互结合、

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的作用，同时避免或减少各自的劣势，也有相互制衡、相互对冲、相互抵消的作用。

有比较才有鉴别，有鉴别才知优劣，知优劣才有“中国自信”。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新一届政府领导下，中国还会做

得更好，对世界发展的贡献最大。这是中国之福，也是世界之福。

3 月 10 日，备受各方关注的新一轮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提交全国人大审议。这是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七次重大行政体

制改革，其根本目的诚如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建设职能科学、结构优化、廉洁高效、人民满意的服务型政府。就本次改革

方案呈现出的诸多亮点，记者 10 日专访了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薛澜教授。

提要：

首次在“政府—市场—社会”这样一个宏观国家公共治理层面来考虑政府的职能转变

首次对行政体制的基础性制度建设提出明确任务

理顺政府与市场、政府与社会的关系，简政放权，释放活力。



亮点一

系统设计有序推进

不仅考虑了政府—市场—社会的相对职能定位，也涉及到了政府体系内部职能、机构和运行方式。

“对此次改革方案社会各个方面的关注点主要在国务院机构的调整与整合方面，也就是大部门制的改革。”薛澜指出，

国务院机构是中国行政体制运行的中枢，其改革的内涵要远远比大部门制更丰富、更深刻。

从总体来说，这次提出的改革方案首次在政府—市场—社会这样一个更加宏观的国家公共治理层面来考虑政府的职能

转变，把政府的行政职能，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作用，以及人民群众参与社会事务管理的能力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而不

仅仅是围绕着政府自身来谈政府改革，这种整体设计的思路符合国际公共管理改革的大趋势，也符合中国改革发展的时代

要求。

同时，这次改革方案的综合性和层次感也特别分明，不仅考虑了政府—市场—社会的相对职能定位，也涉及到了政府

体系内部职能、机构和运行方式；不仅涉及到中央政府各个部门之间的权责界限与分工，也涉及到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

间的权责界限与分工。这样就可以把国务院机构的职能转变放在整个政府的大系统内考虑，政府职能转变的内涵更加丰富，

其对应的改革措施也更加具体。此外，方案首次对行政体制的基础性制度建设也提出了明确的建设任务，是一个重要的突破，

对现代国家制度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此外，在推进的具体步骤和措施方面，本次改革也与当前国际国内形势和中国国情紧密结合。虽然改革方案有一个比

较系统全面的设计，但在充分考虑了当前经济下行压力较大、维护社会稳定任务繁重的实际情况下，方案提出应保持国务

院机构总体相对稳定。因此，在具体机构调整的实施方面，与 1998 年和 2008 年中央政府机构的大幅度改革相比显得更

加稳健。这次调整所涉及的中央部门和调整的方向都是社会各界有高度共识的，而对于改革具体方向和措施有不同看法的

则先积累共识，再适时加以推进。“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也反映出国务院机构改革是一个不断摸索，且与中国经济社会发

展实际动态适应的过程。”他说。

亮点二简政放权释放活力

明确提出“四个减少”：减少投资项目审批、减少生产经营活动审批事项、减少资质资格许可、减少行政事业性收费

“本次改革的另外一个突出亮点是理顺政府与市场、政府与社会的关系，简政放权，释放活力。”薛澜表示，深入推

进政企分开、政事分开、政社分开，减少对微观事务的干预，向市场、社会放权，最大限度地激发市场和社会的活力；同

时改善和加强宏观管理，严格事后监管，做到不该管的不管不干预，该管的切实管住管好，以此从根本上克服政府职能越

位和缺位的问题。

虽然改革开放后历次行政体制改革在转变政府职能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但目前政府权责界限仍然不够清晰，管了大

量不该管的事情，抑制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活力和创造力。

据报道，全国人大代表、大同煤矿集团董事长张有喜在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谈到，同忻煤矿在办理手续过程中，最少

需跑 33 个政府部门及下属单位，先后要出 147 个文件，盖 205 个公章。无独有偶，今年初广州市政协委员曹志伟曾制作

一张项目审批流程的“万里长征图”，显示一个投资项目从立项到审批，要跑 20 个委、办、局，53 个处、室、中心、站，

盖 108 个章，共有 100 个审批环节，需 799 个审批工作日。这些繁琐的审批程序和环节不但加重了政府的行政负担，也

给一些政府部门创造了权力寻租的腐败空间，为人民群众所深恶痛绝。

为解决这些问题，这次改革明确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措施，包括“四个减少”——减少投资项目审批、减少生产经营

活动审批事项、减少资质资格许可、减少行政事业性收费，以及改革工商登记制度等举措，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

基础性作用。同时，改革也明确提出要弥补政府职能缺位，加强政府对市场主体和市场活动的监督管理，把加强政府规制

等事后监管手段放到一个极其重要的地位来考虑。

在社会管理方面，也存在一个如何简政放权和释放活力的问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让人民群

众依法通过社会组织实行自我管理、自我服务和参与社会事务管理，有利于更好地发挥人民主人翁精神，推动社会和谐发展。

但目前我国社会组织培育发展不足与规范管理不够并存。其主要原因是，成立社会组织的门槛过高，社会组织未经登记开

展活动较为普遍，一些社会组织行政化倾向明显，现行管理制度不适应社会组织规范发展需要。因此，也需要加快形成政

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自治的现代社会组织体制。

在广泛收集社会各界的意见建议基础上，这次改革方案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措施，包括：（一）逐步推进行业协会商



会与行政机关脱钩，引入竞争机制，探索一业多会，以改变行业协会商会行政化倾向，增强其自主性和活力。（二）重点培育、

优先发展行业协会商会类、科技类、公益慈善类、城乡社区服务类社会组织；成立这些社会组织，直接向民政部门依法申

请登记，不再需要业务主管单位审查同意。成立政治法律类、宗教类等社会组织以及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华代表机构，在申

请登记前，仍需要经业务主管单位审查同意。（三）坚持一手抓积极引导发展、一手抓严格依法管理，建立健全统一登记、

各司其职、协调配合、分级负责、依法监管的社会组织管理体制，推动社会组织完善内部治理结构，促进社会组织健康有

序发展。“相信这些改革措施必将对凝聚社会各方力量，繁荣发展社会组织，推进社会管理和社会创新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他说。

亮点三职能整合科学配置

最大限度地整合分散在国务院不同部门的相同或相似的职责

改革开放以来，国务院历次行政体制改革都围绕着两个主题展开，一是政府职能转变，二是优化政府自身的运行与管

理。薛澜认为，这两个主题密切相关，一方面，政府自身运行、管理的结构、机制设计不能脱离政府的职能定位来独自推进；

另一方面，政府职能的转变也需要进行相应的机构调整和运行方式变革来实现，“此次改革方案十分强调政府制度机制和

管理方式的完善与创新，就进一步理顺国务院各部门的职责关系也提出了‘三个整合’的新重点。”

首先，是要最大限度地整合分散在国务院不同部门的相同或相似的职责；其次是整合业务相同或相近的机构，如检验、

检测、认证等机构；第三是整合分散在不同部门管理的资源。这些改革原则避免了“为改革而改革”的误区，体现了从事

务和资源角度，遵循行政科学规律，对机构设置逻辑更深层次的把握，既有利于解决国务院部门间职责交叉、资源分散的

问题，又有利于保持国务院机构的总体相对稳定。这次把国家计生委与卫生部的职能合并成立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

把铁路交通管理的职能并入交通运输部，组建成立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组建国家新闻出版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等，

都是这些原则的体现。

在对政府职能体系进行横向调整的同时，此次改革方案在中央与地方行政管理纵向的职权分配方面也提出了改革思路。

包括下放投资审批事项、下放生产经营活动审批事项，大幅减少中央对地方的专项转移支付项目，增加一般性转移支付规

模和比例。这些改革措施有利于地方因地制宜主动开展工作，能更好地发挥地方政府贴近基层的优势，增强政府对公众需

求的回应性，另一方面，能更好地发挥地方政府就近管理的优势，极大地提高行政效率和管理效能。同时，这一改革也将

有助于解决中央和地方事权和财权不一致的现象，提高公共财政经费的使用效率。

亮点四夯实基础依法行政

最根本目标是建立一个完善的现代国家运行体制

“本次改革的另外一个亮点是提出了加强基础性制度建设的思路，必将对未来行政体制改革产生重要的影响。”薛澜

表示，行政体制改革的最根本目标就是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立一个完善的现代国家运行体制。任何国家要想发展，其基

本运行体制应该是比较稳定的，不能来回折腾，而这样稳定的运行体制必须是建立在法治基础之上。他认为，经过 30 多

年的改革，中国已经到了实现国务院组织机构、职能配置、运行方式法治化的时候了。本次改革把这个目标提出来，令人

振奋，令人期待。

同时，本次改革还提出了建立不动产统一登记制度和建立以公民身份证号码和组织机构代码为基础的社会信用代码制

度，完善信息网络、金融账户等实名登记制度和现金管理制度等。这些制度建设都是适应现代科技发展、完善政府规范运行、

促进社会良性发展的基础性工作，是现代政府管理体系的基础设施，是我国实现建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行政体制目标的关

键环节。

薛澜表示，总的来说，本次国务院行政体制改革颇具新意，亮点很多，但也要看到，推进和实施这些改革所面临的挑战。

首先，任何机构的调整都涉及到职能的整合和人员的变动，应当努力减少由于这种变动给相应工作带来的影响。

其次，本次改革在简政放权方面力度较大，因此，相关的监管规制也必须大大加强。当前我国环境污染、安全生产、

产品质量等面临的问题很多，必须高度警惕，避免出现“一放就乱、一抓就死”的局面，保证市场和社会的活力与秩序共进。

最后，本次行政体制改革目标的实现关键在于落实。“如何能把这些改革任务真正落在实处，让人民群众真正感受到

改革的成效，享受到改革的红利，还需要各级政府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努力。”他强调。



王名：政府机构改革让社会组织迎来春天

“新一轮的政府机构改革与中国改革总方向是一致的，这个方向就是 " 小政府、大社会 "。在此背景下，非政府组织

等社会组织将迎来发展春天。”3 月 14 日，全国政协委员、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非政府管理研究所所长王名，做客正义

网、腾讯网联合推出的“2013 年全国两会系列访谈”时，就政府机构改革、非政府组织的发展、失独家庭等问题与网友

进行了在线交流。

新一轮机构改革方向 : 小政府，大社会

新一轮政府机构改革方案公布后，长期从事公共管理领域研究的王名倍感兴奋。他告诉记者，此次政府机构改革为未

来的发展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它与整个中国改革的总方向相一致，“我把它称为 " 小政府、大社会 "。

“简单地说，机构改革是让原来的全能政府在职能上、结构上进行创新，使之逐渐与市场、社会融合，变成有限的政府，

发展出市场经济、公民社会，然后形成国家、市场与社会相互和谐、相互制约、相互融合的体系。”王名认为，前几轮的

改革经常存在“是往前走还是往回走”的争议，而新一轮改革脉络更清晰，更能呈现顶层设计思路，真正提出了政府对市场、

对社会的放权。

王名表示，政府职能的转变仍是改革要义。要实现这一核心目标，需注意以下四个层面 : 一是政府的职能要向社会转

移 ; 二是政府职能要下放地方，地方能做的不一定非要中央统筹 ; 三是要进行政府职能整合，一个部门能做的事不要让两个

部门做 ; 四是要注意避免因改革出现部门职能弱化等问题，进一步提高行政效率。

“这次改革的亮点是明确提出了政府与社会的边界，与此同时，新一轮改革方案也为今后的改革留出了较大的空间。”

王名强调，改革也不可能一步到位，下一步能给人们一个足以期待的空间就算莫大的进步。

社会组织 : 借力机构改革迎来发展

作为研究非政府组织发展的业内专家，早在十年前，王名就开始呼吁“立法保驾非政府组织发展”。

王名坦言，在此期间相关立法虽不多，但在法律框架上已经作出了一定的改进。“这次机构改革方案出台后，新的社

团登记管理条例可能会很快公布，不仅在条例和行政法规层面，而且在基本法层面也会有大的推进。”王名对此颇为乐观。

他认为，短期内需要为社团、基金会、民办非企业单位三类社会组织的发展出台行政法规，此外，与之相关的社会组织法、

慈善事业促进法、行业协会商会法也亟待列入立法进程。

王名表示，这十年，社会组织虽然已走过起步阶段并走向发展的初级阶段，但在制度建设、能力建设、治理结构、制

度框架方面还存有诸多问题。

在他看来，此次机构改革释放出政府向社会放权的强烈信号，这对于社会组织而言既是挑战也是机遇。这几年从中央

到地方都在推进购买服务，这一次机构改革方案中还专门提到购买服务，将其提高到宏观管理和控制的角度。“购买服务

中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 是谁能有效提供公共服务。”王名说，这就要求社会组织加快改革，加快能力建设和完善结构，但

也需要政府给社会组织一定的试错空间和时间。

针对当下公众热议的铁道部门改革后铁路票价推向市场化可能导致票价上扬等问题，王名认为，公共服务的外包是一

种普遍现象，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慢慢建立新的监管和问责机制。“政府要学会从原来的直接做事转向委托第三方做事，这

样效率会提高，实乃长远之策”。

王名还认为，社会组织是公众意愿集中表达的形式和平台，其重要功能在于化解矛盾，“比如在发生突发事件时，如

果没有形成共识，很容易带来混乱，而当有了组织和共识，就有条件进行对话和博弈”。他补充说，对中国而言，今后几

年会是社会组织发展的真正春天。

失独现象 : 人口政策应引起社会重视

除了着重关注自己研究领域以外，这些年来，王名一直建言国家放开二胎政策。“这是我第五次提交这一建议。”他认为，

目前引发公众热议的失独家庭问题，其成因部分与独生子女政策有关。

王名说，据人口学专家分析，不管是从人口出生意愿还是从人口结构变化上看，我国目前人口总量都呈现萎缩现象。

“千万不能拿陈旧的观念来看待当前的人口问题，更不能低估人口政策带来的消极影响。当前人口政策所带来的一些负面

问题正越来越明显地暴露出来，但是很多人都没有正确看待。”王名说，“人口学专家分析认为，拥有一个孩子的家庭比

拥有两个孩子的家庭成为失独家庭的概率要高一百倍。”针对这一问题，王名建议理清并明确政府、国家的责任，并提议

建立公益性基金，动员社会资源帮扶失独家庭。

“我现在已经开始着力做失独家庭的全面调查，明年我还会继续提这个建议，也会让建议更加深入和具体。”王名一



具体方面，一方面要关注到人的城镇化，“虽然说我国城镇化率已经突破 50%，但真正的有户口的实际上只有

30%，农民工进城算是半城镇化。”薛澜表示，社会应该更关到人的城镇化，要保证他们适应现代化的生活，包括城镇居

民福利、应有的劳动技能等。

关于户籍制度改革方面，薛澜认为，“很多中小城市应该尽快放开，很多大城市应该有步骤的放开。”

“新一轮的政府机构改革与中国改革总方向是一致的，这个方向就是 " 小政府、大社会 "。在此背景下，非政府组织

等社会组织将迎来发展春天。”3 月 14 日，全国政协委员、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非政府管理研究所所长王名，做客正义

网、腾讯网联合推出的“2013 年全国两会系列访谈”时，就政府机构改革、非政府组织的发展、失独家庭等问题与网友

进行了在线交流。

邓国胜：非公募基金会应探新路

薛澜：城镇化核心是保证人的城镇化

中新网北京 3 月 23 日电“做公益慈善如何才能不被质疑，如何才能不养一堆懒人，那就要创新方式方法。”清华大

学公共管理学院创新与社会责任研究中心主任邓国胜教授 23 日表示，非公募基金会应该担负起这一重任。

近年来，中国公益慈善领域风波不断，饱经质疑。相关数据显示，2001 年和 2012 年，中国社会捐赠总量连续下滑。

信任危机阴云笼罩的中国公益慈善，路在何方，引发各界关注。

“社会捐赠总量减少，最终受害的是谁？不是慈善机构，而是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群体。” 在当日举行的小母牛联益

峰会暨小母牛联益慈善之夜活动上，邓国胜如是自问自答。这场以 “授人以渔、牛转命运”为主题的活动，旨在探讨如何

通过慈善搭建一个通融企业利益与社会责任的共享价值平台。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中国民营企业家投身社会公益慈善事业，成为一支迅速崛起的生力军。但当他们真正踏上这条路

后才发现，并非人们想象中“不就是捐点钱”那么简单，做慈善真的很难，这也是今天多名与会者共同的心声。如何恢复

公众对中国公益慈善行业的信任和信心，成为与会者的共同思考。

“首先要学会智慧、聪明的捐赠”，邓国胜认为，捐赠者要选择透明度高、捐赠效率高、救助效果好的捐赠机构。他认为，

没有垄断资源和行政劝募手段、只能靠资源使用透明度和效率效果赢得捐赠人信赖的非公募基金会，或成越来越多人的选择。

“现在人们对于公益慈善事业的评价可谓泥沙俱下，哪怕一些做得很好的慈善机构，也是鲜有人相信，都觉得是骗子。”

邓国胜在此间强调，中国公益慈善的重振，离不开捐赠者和相关人士力所能及的参与。他说，只有参与了这个过程，才能

深入全面了解到底哪些机构值得信任。

“当下中国公益慈善事业多是一种给予思维，这需要改变。”阳光文化基金会副秘书长高广深认为，不能为了资助人

和基金会的名誉，只资助最好、最能见效的项目。针对当下行业乱象，他认为，需要一些有远见卓识的社会力量探索新的方法。

他补充说，对于小额资助人来讲，他们更愿意看到直接的效果和帮助到的人，但对于机构资助人而言，其实更为重要

的是探索一些解决问题的方式和模式。

对此，邓国胜也表示赞同。他说，做慈善确实需要不断创新，探索更好的方法，解决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他结合

国外经验指出，一些依靠公众个人小额捐赠的慈善机构，因为需要对公众负责，所以更多从事一些低风险、低创新的工作，

但非公募基金会应该扮演“创新的引领者”和“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的探索者”的角色。

“我花的是自己的钱，我能承担这个风险。”对于非公募基金会的这一重任，邓国胜认为确实存在一定风险和阻力，

但他同时也认为，这或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本性路径。

谈及中国公益慈善事业前景，邓国胜在活动间隙接受中新网记者独家采访时认为，过去的一些社会事件肯定会持续影

响这个行业，但自己还是非常看好民间慈善的发展空间，一方面是因为相关政策愈加宽松，另外，当下有捐赠意愿的企业

家越来越多。

中国经济网北京 3 月 23 日讯“中国发展高层论坛 2013”经济峰会今日上午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开幕，众多政府官员、

国内外著名专家学者出席。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薛澜在接受中国经济网记者采访时指出，城镇化最核心的内容是保

证人的城镇化、人的现代化。

薛澜表示，现在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农民工进城后，虽然居住在城市，但却没有享受到城市居民所应该享受到的社会服务、

福利，他的思维方式、知识结构、劳动技能还没有跟现代工业化城市、城镇居民所应有的能力同步，这种情况并不能算是

真正地实现城镇化。



2 月 25 日下午，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CIDEG）第十一次学术年会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召开。此次学

术年会的主题为“转型期中国面临的挑战：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会议由学术委员会联席主席青木昌彦教授、吴敬琏教授、

薛澜教授共同主持，包括 CIDEG 理事会成员，CIDEG 学术委员会 18 位委员成员，丰田汽车公司代表，媒体代表，中国青

年政治学院以及清华大学数十位师生等共七十余人共同参与此次学术盛典，盛况空前。

学术年会上，高世楫博士和孟健军博士分别就《前沿创新与领跑型国家技术产业战略研究》和《城镇化过程中的公共

政策实践——日本的经验和教训》这两个重大项目进行项目成果报告，理事和委员们提出了诸多富有建设性的意见。中国

科学院大学管理学院、副院长柳卸林教授，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 Barry Naughton（巴瑞·诺顿）教授、德国洪堡学者（德

国联邦总理奖学金学者）、德国戴姆勒—奔驰基金会学者、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殷成志副教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

评审委员、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齐晔教授分别作为评论嘉宾，作出了精彩的点评。

高世楫的报告分为两个专题：《从追赶到前沿的转变及政策》和《面向前沿创新的国家创新体系》。在创新问题上，

中国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停留在追赶阶段，现在是否有更多的自主创新和能否走出一条新路，成为真正的自主创新的国家，

都是一个意义非常重大及值得讨论的课题。

CIDEG 研究员孟健军作了题为《城镇化过程中的公共政策实践——日本的经验和教训》的报告。日本是一个典型的

先污染后治理的国家，中国正面临环境污染如汽车尾气和 PM2.5 等环境污染问题，孟健军研究员的报告引起了与会媒体及

参会人员的高度重视。究竟日本的经验和教训是否能给中国的环境治理带来启示，日本在环境治理方面的公共政策实施是

否对中国有借鉴意义等，都是大家十分关注的问题，引起了各位委员、评论嘉宾和参会人员的热议。

此次学术年会是 CIDEG 首次公开邀请媒体作为嘉宾出席，当天出席的媒体有中国中央电视台，人民网中文版、英文版、

日本版，21 世纪经济报道和 China Daily 等 6 家媒体，分别对会议进行了报道。在会议休息期间，人民网英文版及 21 世

纪经济报道的记者，就经济问题及环境问题对青木昌彦理事进行了专访。

此次学术年会上，各位学者和老师同学们不但对中国创新的环境等热点问题进行了充分热烈的交流，通过媒体的报道，

也将 CIDEG 的学术影响进一步扩大出去，为今后 CIDEG 进一步推广学术成果，提高对产业发展和环境治理方面的政策思

想影响等奠定了良好基础。

3 月 14 日，福建省政府党组成员，平潭综合实验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龚清概访问我院，并与我院台湾研究所

的师生进行深入交流。下午，龚清概书记在 96 期明德论坛上，以《平潭综合试验区：建设两岸同胞共同家园》为题发表演讲。

论坛由学院党委书记孟庆国教授主持，来自校内外的 100 余名师生参与了讲座。

龚书记结合自己在实验区开发建设过程中的亲身经历，通过实际案例，生动地阐述了实验区发展的目标定位、决策过程、

五大创新举措、所取得的阶段性成果以及目前面临的困难，讲述了地方官员在开放开发征程上的心路历程。演讲内容展示

了从国家决策到地方落实的政策实践过程，对同学们深有启发。

演讲结束后，同学们踊跃提问。对于大家关注的公共服务供给机制、岛内外一体化、生态环境建设、文化保护等问题，

龚书记与同学们进行了良好的互动交流。同时，他希望更多的清华优秀学子关注平潭的发展，为平潭打造两岸共同家园贡

献力量。

名家讲坛

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学术年会：转型期中国面临的挑战

明德论坛：平潭综合试验区，建设两岸同胞共同家园



3 月 19 日晚，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正局级科技参赞、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赵新力教

授做客我院第 97 期明德论坛，并以《联合国和科技创新》为题做主题演讲。论坛由我院杨永恒副教授主持，清华大学文

科处苏竣处长、我院梁正副教授以及来自校内外 50 余名师生共同参与了讲座。

赵教授从联合国的基本情况入手，结合自己在联合国的多年工作经历向大家全方位、系统化地展示了联合国的成员国、

组织架构、人员和经费构成等基本概况。随后，赵教授结合三次科技革命对人类社会发展的重大影响，阐述了对科技创新

价值的思考。他重申了我国倡导的“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发展理念，认为国家发展会带来负和、零和和正和三种

效用，中国理应通过科技创新发挥正和效用，引领人类社会共创未来。

赵教授着重介绍了联合国在推动人类科技创新事业方面所做出的努力。根据赵教授团队的研究统计，联合国有 100 多

个机构（包括 15 个专门机构），其中 70 多个涉及科技创新内容或者专门（主要）从事科技创新方面的事务；设定关于科

技创新的国际日近 50 个，在 8 个国际周中有 4 个与科技创新相关，在 68 个国际年中有 29 个涉及科技创新内容，在 38

个国际十年中有 24 个科技创新类十年。随着科技创新对全人类的意义日益增加，赵教授认为科技创新应属于基本人权。

在演讲的最后，赵教授提出，中国应以更加积极的姿态参与全球科技创新事务，通过联合国机构开展多边科技合作，通过

中国科技创新能力的增强带领人类共同走向和平发展之路。

主题演讲结束后，赵教授针对与会师生所关心的新技术风险规避、科技创新与金融扶持以及杰出科技人才培养等问题，

与大家进行了交流和讨论。

3 月 21 日下午，无国界医生组织秘书长奥伯赖先生一行 10 人来到公管学院访问。院长薛澜、院长助理孟波会见了来

访代表团，并向其介绍了我院和英文项目有关情况，同时谈及了双方未来的合作可能。

随后，作为本次访问的重要内容，也是我院国际发展硕士项目（MID）发展实践讲座的一讲，奥伯赖以《冲突中的护理》

为题，为我院中外学生 60 人进行了演讲。本次讲座由 MDP 执行主任刘志林主持，副教授周绍杰参加活动。奥伯赖先生主

要介绍了无国界医生组织在冲突环境下如何提供医疗援助，及遇到的不同困难和挑战。

无国界医生是一个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核心工作是向受武装冲突影响的人群提供紧急医疗救援。奥伯赖于 1994

年加入无国界医生，先后在肯尼亚、塞拉利昂、索马里及巴勒斯坦占领区工作。2001 年，奥伯赖开始在无国界医生于时

明德论坛：联合国和科技创新

发展实践讲座：无国界医生组织，冲突中的护理

图为明德论坛现场



3 月 23 日，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学习“两会”精神专题讲座

之一、清华 NGO 学术沙龙第 203 期暨明德公益讲坛第一期——《习

李新政与社会改革：政府机构改革与职能转移》在学院一层报告厅召

开。讲座由北京师范大学马剑银主持，三届全国政协委员、清华大学

教授王名做总体汇报，国家行政学院教授马庆钰、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刘培峰担任评论嘉宾，学院师生百余人听取讲座。

王名教授从习李新政的改革方案介绍、社会改革思路与主要战

略、社会改革走向政治改革路线图以及社会改革与社会建设的目标体

系四方面解读了《国务院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方案》。随后，王名、

马庆钰和刘培峰三位教授以对话形式进一步探讨了他们对政府机构改

革和职能转移的理解。

讲座最后，师生们就国务院新闻发布会、阶层固化等问题提问，

嘉宾们一一回答，并分享了他们的看法。

明德公益讲坛：习李新政与社会改革，政府机构改革与职能转移

奥伯赖秘书长进行讲座无国界医生组织代表团与我院师生合影

图为王名教授做报告

的行动中心管理救援项目，并于 2006 年出任该行动中心的项目总监。他专长于在冲突环境下开展工作，以及管理艾滋病

治疗项目。他曾于伦敦大学和加州大学获得学位。



以诚待人生意经，明德为公创业路

——访 2002 级硕士班院友王雷

初见王雷学长，留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阳光而坚毅。访谈的地点是在北京国子监旁的一个古朴而不失典雅的四合

院里面，这里正是王雷学长创立的公司所开发的诸多文化创意园区之一。在这充满着文艺气息的会客厅中，王雷学长开始

将他的创业故事娓娓道来。

学在清华园，文艺青年爱挑战

王雷出生和成长于陕南边远山区的一个小县城，相对艰苦的生活环境，锻造了他独立和坚毅的性格。“也许创业的人

骨子里都会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是流淌在他们的血液中的”正如王雷自己所言，他从小就是不甘于现状的人，当别的孩

子都满足于安稳现状的时候，王雷却总是会有一种冲动去创造新的发展。王雷深知自己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因此

要想获取成功，就必须靠自己不断创新和坚持，持续创造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创业的想法很早便留在少年王雷的心中。

创业想法的背后是王雷异乎常人的独立和努力。从小到大，王雷都没有让父母操心过自己的学习，1998 年，王雷以

优异的成绩从陕西安康考入清华大学清华大学水利水电工程系（简称水利系），从此开始了他在清华大学七年的学习生活。

在谈到选择清华大学水利系的原因时，王雷打趣地说：“其实我从小就对文化相关的东西很感兴趣，当时很多老师都

推荐我去学文科，但是在当时如果学文科的话就得去北大，而我还是更加喜欢清华的风格，所以当时就选择到了清华学理

工科”。虽然没去读文科，但是这并不妨碍王雷成为清华园中的一枚文艺青年，在清华大学念书期间，王雷在学习水利系

课程的同时，也积极选修各种文科类课程，同时也在图书馆借了大量人文类书籍来阅读，可以说对于艺术、文学、音乐等

文化事物的兴趣就从未中断过。王雷特别指出，清华大学虽然理工科院系较多，但是这与其浓厚的人文底蕴并不矛盾，“人

文日新”也是每个清华人心中的深刻印记，事实上他的文化素养和意识正是在清华大学念书期间被培养起来，而这对他以

后选择文化行业进行创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2002 年，王雷被保送到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转而攻读公共管理学硕士学位。谈起清华公管带来的最大收获，王

雷认为，公管学院教给他最大的两样东西，一是一份明德为公的理念，让原来学理工科的他意识到，他也是社会的一份子，

不管今后从事何种职业，都应该为社会尽一份力，将公共情怀融入到日常工作生活中；二是一种科学系统的思维方法，他

认为公管学院最大的特色和优势在于其老师和学生的学科背景各不相同，与他们的学习交流，不仅开拓了王雷的学术和人

生视野，这些良师益友身上不同的特点和想法，也使他看问题的思维和角度在碰撞中得到升华。在清华公管的学习对王雷

后来的工作起到很大的帮助作用，也影响了他之后的职业生涯规划。

王雷——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2002 级院友，2002 年毕业于清华大学水

利系，同年被保送到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攻读硕士学位。在清华大学的求学期

间，王雷师从赵秀生教授，进行产业政策方面的学术研究工作。2005 年，王雷

从公共管理学院取得硕士学位。毕业后，他进入一家知名房地产公司，在北京从

事相关管理工作；2011 年，他毅然放弃已经从事六年多的稳定高薪职位，从房

地产转而进入文化产业从零开始创业，现任北京道朴文华资产管理有限公司董事

长、北京东方道朴文化资产运营管理有限公司 CEO，同时还兼任北京市东城区青

年联合会委员、区工商联（商会）文化产业分会会长等社会职务。

院友访谈


公管家园总第期2013 年第 2 期 19投身房地产，真诚包容生意经

2004 年 10 月，王雷在硕士还未毕业时，就已经进入一家知名房地产投资公司开始正式上班，并且迅速被公司老板看

重而留在身边作为后备力量。2005年硕士毕业不久，年仅24岁的王雷就被公司派到集团旗下一家房地产公司出任副总经理，

先后负责房地产开发、资产管理、商业地产、国际合作、文化地产等相关项目。

到 2009 年时，不到 30 岁的王雷已经成为这家知名房地产投资公司的“元老级”高管，并担纲集团下属的商业地产

公司总经理，在业界小有名气。

在谈到如何从一个校园刚毕业的愣头青迅速成长为一个大公司独挡一面的高级经理时，王雷认为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

诀窍的话，那无非就是两个词：

一是真诚，就是不论在任何时候，都要对合作伙伴、客户坦诚相待。王雷从小是个相对比较实诚的人，经常会有人觉

得他这种性格可能不适合从商，因为商人都比较“老奸巨猾”。王雷却不以为然，他认为所谓“老奸巨猾”的商人顶多只

能做个小商人，而真正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并造成深远影响的大商人则一定是能够坦诚待人的。王雷坚信在当今这个社会，

光靠钻营是不可能成就真正的大事业的，在信息化的时代里，骗了一个人就等于骗了所有人，最后就没有人再愿意和你做

生意了。王雷坚信，做生意，钱是必须得赚的，但是绝不能只是为了赚钱，必须要给合作伙伴也留下足够的利润空间，同

时必须要对社会、对国家有益，这种模式才具有可持续性。

二是包容，王雷认为，社会和人一样，从来都是不止一面的，既有阳光面，也会有阴暗面，要学会理解和适应多面的

复杂社会和形形色色的人，要学会包容地去理解他人，这样他人也才能更好地理解你。社会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只有

更好地适应社会而非死读书认死理，才有可能地实现自己的理想，大凡成功的校友，无一不是先适应社会，同时怀揣理想，

不断包容和奋斗。王雷坚信，社会化和实现理想并不矛盾，反而是相辅相成，这个社会并非黑白分明。

正是靠着这种真诚包容生意经的坚持，王雷不仅将业务越做越大，而且还结交了不同行业的各种“忘年交”，在北京

市积累了大量的阅历经验和社会资源。尤其是王雷常年负责的文化地产项目以及对外接洽合作项目，使得其与北京市相关

政府部门、施工企业、文化界人士都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

就在王雷实现了自己在北京房地产业界的事业地位之后，从小爱好文化、不满足于安稳现状的他又开始重新思考自己

接下来的人生规划。

转战文化，而立之年创业路

2009 年，在经历了一场房地产市场危机后的王雷开始意识到，中国的经济发展阶段将由完全开发型产业向持有经营

型产业转变，房地产这种依附于土地垄断的开发型产业将面临结构性的瓶颈，而文化产业将成为中国未来十到二十年备受

重视的朝阳产业。王雷敏锐的抓住了这一市场机遇，并且开始了为期两年的准备。

王雷坦言，虽然文化与创业一直是埋在自己心底的两颗种子，但是要在而立之年舍弃已经轻车熟路的安稳工作，而从

零开始重新换个行业开始一段未知的创业，依然是困难重重。一方面王雷面临着原来工作优厚待遇的诱惑，当时王雷已经

进入了公司的高级管理层，有着不俗的高薪，按照公司规定，只要工作满十年，就可以免费获得一套在北京的大房子，而

如果此时离职，已经工作快七年的王雷为了留住在京的居所，就需要支付一笔数额不菲的罚金。另一方面，王雷还面临着

创业的高风险，众所周知，在创业过程中，将近 95% 的创业者将失败地血本无归，约 4% 的创业者只能勉强维持，而只有

约 1% 的创业者能够真正成功。这对于即将进入而立之年的王雷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因此，在王雷有了这个创业的

念头后，身边一直不乏有人劝他放弃创业或者晚几年再考虑创业。

经过多年培养和历练出来的王雷，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和坚决。他之所以敢于毅然选择创业，用他自己的话说，是

因为他认为已经具备了创业的“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即是国家对于发展文化产业的空前重视，尤其是 2009 年《国

家“十一五”时期文化发展规划纲要》和《文化产业振兴规划》的先后发布，王雷判断，未来十到二十年，都将是中国文

化产业发展的春天，而文化资产管理则显得尤为重要；“地利”则是指王雷的创业与其实体项目所在地——北京市东城区“文

化立区”的发展战略不谋而合，事实上也正是由于形成与东城区政府以及东城区独特的艺术文化资源的有机结合和紧密合作，

王雷的创业才有了生长的土壤；“人和”则是王雷从房地产 6 年多来所积累的社会资源，首先，王雷多年从事房地产，使

其与相关施工、设计等房地产相关产业链都了如指掌，并且具有自己的“一条龙”建设团队，这一点恰恰是文化公司所不

具备的。其次，长期负责对外接洽工作的王雷与政府相关部门和文艺届也有着长期的良好合作关系，与一些著名艺术家如

林兆华、易立明等更是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这一点又是一般文化公司所不具备的。最后，王雷还通过自身努力获得了包括

两位清华大学校友在内的多位企业家的投资和青睐。



除了创业的机遇以外，让王雷能有底气创业的还有其独特的商业模式，即一种创造共赢的文化资产运营管理模式。

王雷的创新之处，在于基于文化的眼光和方式对房地产行业积累的商业模式和投资合作资源进行重新定位和整合，从而实

现了存量资产的文化再生。王雷的团队不但具有地产行业独特的选址眼光以及整合设计、施工和项目投资的能力，同时还

具有不比任何一家传统文化公司差的文艺资源，并与多家文化机构、院校和艺术家保持紧密的合作关系。

2011 年 3 月 12 日，是王雷三十岁的生日，正是在这一天，他带着从原公司一起辞职的 7 名员工组成的核心团队，

以 100 万起家，创立了北京道朴文华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仅仅不到两年时间，王雷创办的公司的投资总规模就已经超过

4000 万，拥有了隆福寺东宫影剧院、国子监东方戏剧艺术中心、美术馆后街 77 文创园等核心城区的众多项目，同时拥有

深厚的项目储备，预计到 2014 年底，公司规模将再翻两番。

寄语后学，拳拳殷切念母校

回首在清华公管的学习时光，王雷表示受益颇多，并且非常留恋。我们请王雷学长为在校的师弟师妹们谈几点经验和

感悟。王雷自认为目前自己还不能算事业有成或完全创业成功，只是一个在不断奋斗的道路上看到了希望的创业者，他想

简单提出三点建议给同行者共勉：

第一，想清楚自己真正想要做什么。王雷提醒在校的同学不用太急躁，要多花点时间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止是未来一两年想要做什么，而是要想清楚自己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对于坚持自己想要的理想，勇

敢的克服困难很有帮助。

第二，创业之前先想清楚三个问题，一是是否有一个经得起推敲的好想法，包括一个好的商业模式或创新点，且必须

具备足够的发展空间；二是自身所掌握的资源是否足以支撑这个想法，包括合适的资金、人才、市场和社会资源等；三是

要想好如果失败了怎么办，王雷特别反对“冲动式”或“破釜沉舟式”的创业行为，他认为创业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成

熟行为，不能“赌徒式”地行动，因此必须要设定一个创业期限，如果失败则一定要启动备份预案。

第三，要真诚待人，学会包容。王雷认为，当今社会，钻营也许可以占得一些小便宜，但绝不可能获得事业成功，不

论对合作伙伴还是客户都应该要以真诚为前提。比如做生意就一定要明白地告诉对方你到底想做什么、怎么做，弄虚作假

的话很快就没人再信你。紧接着，王雷告诫马上要进入社会的同学们，要学会包容，不要稍微一碰壁或者碰到一些不良的

社会现象，就怨天尤人，抱怨这个社会或某个人如何坏。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多面的，人也是多面的，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

只有正面社会的阴暗面，顺应社会的生存法则，学会调整自己，选择合理的方式而非直接的对抗，才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

公共管理教育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访 2002 级 MPA 院友姜锋

姜锋，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2002 级 MPA 班院友，目前就职于北京大

学政府管理学院公共服务课题组，负责政府公共服务标准化研究课题组的工作。

他是公共管理学院的第二届毕业生，这一届学生被称为公共管理学院的“黄埔

二期”。今年秋季，恰逢 2002 届公管毕业生十周年班庆，我们有幸在北京大

学公共管理学院采访到了姜锋学长。



十周年班庆，难忘公管

见到姜锋学长时，他刚从班庆聚会回来，脸上还满洋溢幸福和快乐。访谈由公共管理学院 2002 级 MPA 班的班庆展开。

谈到班庆，学长充满自豪：“我们这一届学生是公管第二届毕业生，当时我们班被称为是清华的实验班呢。那时候，国内

大学的公共管理学院还没有成立几家，清华大学走在了中国公共管理教育的前面。作为这一届的学生，我感到很自豪。”

在来到清华公共管理学院学习之前，姜锋在国务院发展中心东方公共管理研究所工作，参与了中国电子政府研究课题，

是国内最早从事公共管理研究课题的团队成员，国务院发展中心东方公共管理研究所是中国公共管理研究的摇篮，对中国

新公共经济发展做了非常有益的探索和研究。那时，国内公共管理还处于没有体系、没有教材的阶段，还被人们称为“行

政管理”。进入新世纪，随着西方新公共管理运动的蓬勃发展，一些国内学者开始对新共管理投之以关注，国务院发展中

心东方公共管理研究所支持中国人民大学率先出版了国内第一套公共管理系列译著。并支持清华大学成立了电子政务实验

室。

经过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一年半的学习，姜锋对公共管理有了系统的了解和认识，成为国内最早接受公共管理教

育的在职学生之一。

言谈之中，学长充满对公管院老师和同学的深情厚谊。

我们班有一百多人，班主任是刘庆龙老师，在公共管理、电子政务研究领域很有影响力，负责我们班的班级管理工作。

当时给我们这个班上课的老师名气都很大，薛澜教授、王明教授给我们上的课，影响了我们对公共管理的深层次理解，教

授人力资源课程的沈群红老师，边读博士后边给我们上课，非常有人格魅力。

“我们有一个团结向上的班委，毕业后大家虽然在不同的单位、地方工作，班委还在继续为同学服务，很多人都在保

持联系。这次班庆，大家听到消息都积极响应，能来的人都来了，在国外工作的同学还发来祝贺。”

姜峰学长表示，通过在清华公共管理学院的系统学习，他不仅学到了公共管理领域的专业知识和技能，还从清华大学

严谨的校风中受益匪浅。“清华和北大的校风还是不太一样，清华的学生更严谨踏实，埋头苦干。”这也正印证了“行胜于言”

的校训。

“十年来，服务型政府深入人心”

当前，姜锋在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负责政府公共服务标准化研究课题组的研究工作，对国内公共管理工作和服务有

独特的见解。

“从称呼上，我们就可以看出公共管理领域在中国近年发生的变化。最初被称为行政管理，后来被称为政府管理，现

在用得最多的是公共管理。我毕业十年了，这十年来，建设服务型政府的观念更加深入，政府职能也逐渐从管理为主向服

务转变，“十八大”更是明确公共服务标准化的发展方向，这反映出政府对社会公共管理方式的创新。”

学长表示，服务型政府的观念之所以深入人心有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其一，国内公共管理教育和研究有了一定的理

论基础和体系，服务型政府的提出最初源于国外学界，后来国内也有了相应的学术探讨和教育传播。其二，社会经济的快

速发展也提出了对建设服务型政府的现实要求，政府更好的服务社会经济发展成为当前国内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

姜锋列举了电子政府的案例。在刚提出要推出电子政府时，一些官员并不能接受这种理念和做法。“在有些人的观念里，

他们很容易将政府治理和社会安全联系起来。建立电子政府，在某些人看来相当于成立两个政府。不过我们发现，这种观

念在两三年就转变了。”现在，政府进行网上建设，推进政务信息化建设已经成为社会和政府部门的共识。“1999 年政

府开始实施网上办公以提高办事效率，但现在我们看到，这已经转变为社会监督的有效工具，这说明我们的公民社会成熟

度越来越高。”姜锋还对微博的兴起给予积极评价，公开评论的增加反映出政府对社会舆论的日益开放，也从侧面反映出

人们参与公共管理的意识和行动日益高涨。

“公共管理教育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在谈及公共管理教育对自身学术研究和工作的影响时，学长表示，“公共管理教育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他提出，

这种潜移默化的能力和贡献难以估量。由此，对公共管理教育的评估不能仅仅衡量硬件指标，这样衡量不出真正的价值来，

更重要的是教育风气和老师同学带给个人发展的影响。



“清华是一个以理工科为主的学校，但公共管理教育作为人文社科大类下的专业教育，注重培养学生的公共意识和利

用公共管理视角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

姜锋提到，在他的工作中经常涉及和其他院校进行交流的情况，这时候他代表的是一个群体，需要保持公共形象。他

还认为公共管理教育的深入程度能够影响到个人和群体的理性思考和理性行为的程度，并列举了最近钓鱼岛事件中西安的

打砸日本车辆的例子，认为有些人虽然以爱国为名，但行为过激，并不是理性爱国的合理方式。

“公共管理还是一种领导力培训。”他概括地说，这种领导力包括技术领导力、团队领导力和对社会的把握能力。在

工作中，姜锋深刻感受到中国的公共管理工作需要得到世界的认可。“比如，国内的 NGO 研究。起初，国外同行认为中

国不存在真正意义的 NGO 组织，认为中国的公共组织都是政府主导的。但他们的观念也在变化。”学长参与的公益组织

课题组出版了《中国 NGO》一书，这本书发布后得到联合国的赞赏和对中国自发的群众组织的认可，在世博会和世界妇

女大会也得到积极的回应。

访谈的最后，姜锋学长对公共管理学院新生寄语说：“作为公共管理学院的学生要拓宽眼界，不能仅仅局限于书本知识，

还要多参与社会实践，多和高年级同学交流，多和校友互动，对社会的看法和需求保持敏感度。另外，来到清华，我们要

学习清华的精神，但不要把清华当作金字招牌，而应该以积极的行动来维护清华大学和公共管理学院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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